白先勇唯一的一部长篇小说《孽子》,以同性恋为题材,全书共分为四章,依次是“放逐”、“在我们的王国里”、“安乐乡”、“那些青春鸟的行旅”,描写了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生活在台北的一群为家庭所弃、为社会所遗的“孽子”。白先勇题记:“写给那一群,在最深最深的黑夜里,独自彷徨街头,无所依归的孩子们。”其中父子冲突的主题,亦令人印象深刻。
作为20世纪中文小说100强的《台北人》,是一部深具复杂性的短篇小说集,由十四个一流的短篇小说构成,串联成一体,则效果遽然增加,不但小说之幅面变广,使我们看到社会之“众生相”,更重要的,由于主题命意之一再重复,与互相陪衬辅佐,使我们能更进一步深入了解作品之含义,并使我们得以一窥隐藏在作品内的作者之人生观与宇宙观。
《台北人》之人物,可以说囊括了台北都市社会之各阶层:从年迈挺拔的儒将朴公(《梁父吟》)到退休了的女仆顺恩嫂(《思旧赋》),从上流社会的窦夫人(《游园惊梦》)到下流社会的“总司令”(《孤恋花》)。有知识分子,如《冬夜》之余嵚磊教授;有商人,如《花桥荣记》之老板娘;有帮佣工人,如《那血一般红的杜鹃花》之王雄;有军队里的人,如《岁除》之赖鸣升;有社交界名女,如尹雪艳;有低级舞女,如金大班。这些“大”人物、“中”人物与“小”人物,来自中国大陆不同的省籍或都市(上海、南京、四川、湖南、桂林、北平等),他们贫富悬殊,行业各异,但没有一个不背负着一段沉重的、斩不断的往事。而这份“过去”,这份“记忆”,或多或少与中华民国成立到大陆沦陷那段“忧患重重的时代”,有直接的关系。
《寂寞的十七岁》收入白先勇早期、中期的短篇小说多篇。白先勇早期小说可分两类 :一类是或多或少凭借自己切身经验改头换面写成的小说:《金大奶奶 、《我们看菊花去》、《玉卿嫂》、《寂寞的十七岁》,多少表露出作者童年、少年时代的自己。第二类, 幻想(fantasy)的成分较重,最显著的例子是《青春》,此外,《闷雷》、《黑虹》、《小阳春》、《藏在裤袋里的手》,也多少是幻想的产物。夏志清认为白先勇是当代中国短篇小说家中的奇才,五四以来,艺术成就上能与他匹敌的,从鲁迅到张爱玲,五六人而已。
《纽约客》是白先勇在六十年代就已着手创作的小说系列,《纽约客》之名或许借自美国著名文学杂志New Yorker,却与《台北人》正好成为一个浑成的佳对。从收录在《纽约客》尔雅版这个集子中的六篇小说来看,《谪仙记》和《谪仙怨》写于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夜曲》和《骨灰》发表在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Danny Boy》和《Tea for Two》则是最近几年创作的作品。仔细对照这些分属不同时期的小说,或许可以发现,体现在白先勇《纽约客》中的创作立场,经历了一个从上个世纪的国族(中国)立场,到近年来的世界主义的变化过程。
🌟 “一次触及灵魂的交谈”——小说家白先勇×艺术家奚淞,联手解密红楼!
🌟 提出前所未闻的新解——聚焦最被忽略的女性角色,破解红楼隐藏最深的谜题
🌟 奚淞亲笔手绘插图×精致小开本×180°平摊活腔书脊×双色印刷×附赠“红楼梦神话结构示意图”拉页
🌟 美人与瘟神,爱欲和死亡,一起潜入红楼幽深处的神话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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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其实是一本处处暗伏着隐喻密语的象征主义小说。”——白先勇
“一切现象本质就是梦幻。”——奚淞
小说家白先勇与艺术家奚淞——一位历经身世浮沉、家国变迁;一位修佛数十载,深谙佛理。一位是华文世界小说大家,被夏志清称为“少见的奇才”,作品影响了三毛、林青霞、蔡康永等,多年来更是致力于推广古典名著《红楼梦》与中国传统文化;一位是张国荣、王德威、杨照、梁文道等盛赞的台湾作家、佛教艺术家,兼具艺术与文学感性。这一对相识半世纪的老友,联手畅谈《红楼梦》,深度探索古典巨著中隐藏的谜题。
细腻解读红楼故事,从绛珠仙草报恩本质、宝玉出家真相、风月宝鉴的爱欲与死亡、大观园与母系社会、太虚幻境的象征意义,延伸出民族集体潜意识、儒释道三家思想、佛学内涵哲理,白先勇与奚淞结合多年的人生阅历与修行体悟,糅以文学与美学评析,穿透表层文字,剖析红楼中的幽微意象与隐喻,以独特的视角诠释角色众生相,道破红楼主旨。
在书中,围绕《红楼梦》第一个登场又最后一个离场的角色——英莲,奚淞凭借精到的洞察,提出前所未闻的新解,解读英莲这条“草蛇灰线”对整部红楼的重大意义。
这是一场“触及灵魂”的对谈,完整诠释了这出中国文学史上伟大的梦幻剧。
本书由“中国最美的书”获奖设计师陆智昌倾心打磨设计。
32开精致小开本,便于携带;
装帧采用活腔书脊工艺,可180°平摊,阅读十分方便;
内文双色印刷,阅读体验舒适,随手之间,小剂量的快乐就很够用;
护封选用天青色特种“草木纸”,独特凹凸肌理,触感古朴;封面烫印镭射银工艺,书脊烫金,极具中国古典韵味。
文学与美,最后还是一个“人”字。
此书是理解和体悟白先勇文艺脉络极其完整的一部文化散文集,主要收录关于文学、艺术活动的新篇章。白先勇在书中谈小说的创作经验,谈昆曲的美学价值,谈《红楼梦》的前世今生,谈文化经典的保存与流传以及如何复兴中国传统文化,内容的时间跨度,从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直至现在。
白先勇所念想的是,重新发掘传统文化的精髓,并接续现代世界的新文化。可见,实现我们自己的“文艺复兴”,是白先勇心中多年来的一个夙愿。
1、特别收录白先勇珍藏数十年照片,记录中华文化复兴的过程,保存那些不被凐殁的身影。
2、王家卫《一代宗师》、周杰伦《兰亭序》等御用书法大师董阳孜,亲笔题写书名。
3、特别赠送镶嵌式绝美藏书票、董阳孜手书特级书法条幅,收藏价值极高,以飨读者。
4、精装典藏,唯美烫白工艺,典雅色系诠释文化情怀,还原“美的复兴”的真实温度。
近世以来,中国遭遇巨变,华人也在世界范围内流徙,虽各在天涯,却情牵一处。本书采写者访问了叶嘉莹、白先勇、金耀基、林文月、王赓武、傅申、王汎森、郑永年等二十位不同背景、不同专业的港台海外知识人,对于为学与做人、专业与兴趣、命运与忧患、,这些学人精英的见解虽不尽一致,却有着共同的“中国情怀”。所谓身处天涯,心忧天下,他们的思考与解答也正为国人提供了反思的资源。
叶嘉莹:诗词使我在患难中坦然自安
叶嘉莹1924年生于北京书香世家,幼年受到良好的传统文化教育。1941年,叶嘉莹入读北平辅仁大学国文系。沦陷区生活艰苦,但国文系名师云集,叶嘉莹尤受诗词名家顾随的影响,师生常唱和往来。
1945年,叶嘉莹大学毕业后任中学国文教师,开始教学生涯。 1948年3月,叶嘉莹和赵东荪结婚,11月,因赵东荪工作调动,夫妻去了台湾。1949年8月,第一个女儿出生, 12月,赵东荪因“匪谍”的嫌疑被抓。 1950年6月,叶嘉莹在彰化女中也被抓。经过一段既无家又无业的日子,叶嘉莹先在中学任教,后任台湾大学专职教授,其后又被淡江大学、辅仁大学聘为兼职教授。
1966年,叶嘉莹由台湾大学派往美国讲学,先后任美国密歇根州立大学、哈佛大学客座教授。1969年,叶嘉莹定居加拿大温哥华,任加拿大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终身教授。1989年退休后,当选为加拿大皇家学会院士。1979年起,叶嘉莹在国内多所大学讲学,其古典诗词的研究和教学深具影响。
晚年,放下温哥华优越的生活,叶嘉莹一次次地回到中国讲学,源于对中国文学的爱。她笑道:“我是放弃了很多,所以他们说我傻气,可是我觉得中国这么多好的东西,古人没有说明白的,而我觉得有了体会,应该负起一个责任来。我们这一代的人,可以说是幸运的也是不幸的,我们幸而生活在这个新旧交接的时代,我们也很不幸地遭遇到这种离乱的痛苦。我们付出了相当代价,我也幸而活得这么长久,幸而具有一个古老的旧家庭的背景,又被逼迫跑到西方去,用英文教中国古典文学,这些都是偶然。古人说要立大志,我从来没有过大志,都是环境把我抛到哪里,我就在哪里落地生根;可是生存的时候,我一定要好好地尽我的力量,一方面吸收、学习,一方面教学。一切只不过都是偶然。”
而对如今名声日隆,叶嘉莹却觉得惶恐:“大家都把你捧得很高很好的话,就不是一件好事。‘声闻过情,君子耻之’,如果你的名声超过你的现实,你应该羞耻。”
李怀宇:1941年为什么去读辅仁大学国文系?
叶嘉莹:因为当时北平已经沦陷四年了,所有过去所谓的大学,像北京大学、北京师范大学,都已经被日本人接管了。本来还有一个教会的学校,就是燕京大学,但因为珍珠港事变,美国对日本宣战,所以燕京大学也关门了。当时在北京唯一的一所不大被日本控制的大学,就是辅仁大学了,因为辅仁大学是天主教教会的学校,里面有很多德国人、意大利人。那时不是德意日三国联合在一起吗?所以日本对我们这个有德国、意大利背景的天主教学校就比较宽松,我们没有受到日本的管制。
李怀宇:当时辅仁大学师生的生活受到时局的影响大吗?
叶嘉莹:当时是这种情况,有各种不同的情形。我们的校长是陈垣,我们的系主任是余嘉锡,研究目录学的,我们的戏曲史是王国维的学生赵万里教的,诗的课原是储皖峰教的。教文字学的本来是沈兼士,后来离开了,他到后方去了。当时中国抗战有四年之久了,老百姓的生活都很艰苦,那时候我们都没有正经的粮食可以吃,不但好几个月吃不到白米白面,就连玉米面、小米面都没有。我们只能吃日本配给的混合面,混合面根本谈不上面,不知道它是用什么东西磨成的,灰灰黑黑的颜色,一点黏性都没有,不用说包饺子不成,切面条不成,连烙饼也会散开。所以我们只能把它放在烧开的水里煮碎,变成一块一块的,很酸很臭很难吃,我们就用炸酱,很咸的炸酱,把它拌下去吃,所以营养不好。储皖峰先生因此就得了脚气病,本来是每周上课来一次,我看见他上讲台都很艰难,而不久储皖峰先生就去世了。他去世以后因为燕京大学关门了,所以原来在燕京大学担任诗选课的顾随先生就到我们这里来教唐宋诗了。当时的情况大概就是如此:到后方去的老师很多,也有的去了半路被拦截回来的。顾先生因为有六个女儿,小女儿还很小,当时在念小学,所以就留在了沦陷区,我们很幸运地受到顾先生的教育。当时我们还有一位教词选的老师——孙蜀丞先生,所以顾先生在辅仁大学其实没有开过词,他开的就是唐宋诗。
李怀宇:顾先生上课的风度是什么样的?
叶嘉莹:当时顾先生大概五十岁左右,但是他身体不大好,所以看起来比他真实的年龄要大一点。我有他的一张相片,头发已经花白了,平头,没有留发,很清癯。他总是穿长袍,从来没看见穿西装,冬天的时候里面穿棉袍,外面穿皮袍。因为学校离他那儿不远,他经常是走路来上课的。顾先生讲课并没有一个固定的课本,纯粹是自己的感发。冬天的时候先把外面的皮袍脱掉,再把帽子摘掉,然后也不讲话,转回头就在黑板上写很多字,这些字可能是他今天要讲的那篇古诗,有的时候也写他近来的作品,他就由此演绎下去,把这个话题讲明,一直推衍升华,牵涉的范围非常广。我一直保存着顾先生的讲课笔记,所以我们现在能看到顾先生讲课的内容,其实基本上是出自我那十几本笔记。最初我给了顾之京(顾随之女)整理的是八本,后来我又给了她几本,大概有十二本,都是我当年听课的笔记,也不仅是唐宋诗一门课。
李怀宇:孙蜀丞先生和顾随先生讲词有什么不同之处?
叶嘉莹:虽然孙蜀丞先生也讲词,但和顾先生的讲词派别不大一样。孙蜀丞先生是中国传统的,他是从清代词学重要的那几家流派,从传统的词学推衍下来,而晚清的词学其实受张惠言的影响是很深的。我早年在台湾大学开的课是诗,不是词,而且一直在台大没有教词,我是在淡江大学和辅仁大学兼课以后才开词的课。我现在要说的就是,词的美感特质跟诗是完全不一样的:诗是言志的,比较明显,它的内容、思想、好处比较容易理解,也容易说明;可是词呢,因为早期的敦煌词没有流行,所以大家看到的第一个词集就是《花间集》,《花间集》里都是供歌唱的小词,所以早期填词的人认为小词就是艳曲,就是写美女和爱情的。早期的词学就是从困惑之中发展出来的,因为大家不知道词的价值与意义是什么,都是游戏笔墨。
可是我为什么对词有兴趣呢?因为词非常微妙,它的好处正是在于没有显意识的言志载道的观念,不像诗是言志的,文是载道的。它是游戏笔墨,写词时不带有一个面具,反而把内心里最真诚的本质流露出来了。但是本质流露是我现在这样说,早期的词学没有发现这一点,所以小词一直到陆放翁的时代还被认为是没有价值的,他说:我少年的时候不懂事,所以就写一点小词,都是没有价值的,应该烧掉的,不过我既然这样写了,就留下来吧。后来慢慢就觉得小词虽然外表上看起来没有意义和价值,可是里边好像真的有一个什么东西,可以让大家感受丰富的一些东西。这很难认识,大家恍恍惚惚很难说个明白,所以都是三言两语的,不成系统,而且都不是正式的论文,都是序跋,像李之仪的《跋吴思道小词》,像刘克庄的《跋刘叔安感秋八词》之类,都是偶然说到的,不是正式的。真正把这个提出来的是张惠言。张惠言编有一本词选,不是针对一个人的,收有很多不同的作者,他归纳出词有一种特质。可是那个时候,因为在诗与文的传统之中,在批评术语里边找不到一个术语来说,词不是比兴,也不是寄托,可是小词很奇妙地在它的隐意识里、在游戏笔墨之中表现出来一种丰富的本质。大家都说不明白,张惠言有个办法,就说这大概就是诗的比兴,他并没有说一定就是。张惠言的说法刚一出来,并没有得到大家的承认,都认为他牵强比附。可是经过的时间越来越久,一直到晚清的时候,大家就觉得他说得对,词里面是真有这么一个东西,一种言外的意蕴。
孙蜀丞老师就是从这一派沿袭下来的,所以他开始给我们讲晚唐五代的小词,就说这里边有什么托意,那里边有什么托意,可是他没有像我刚才这么谈源流,张惠言说这大概有比兴寄托的意思:冯延巳有托意,欧阳修有托意,苏东坡也有托意。我从小学的时候学词——我自己读词,那时候还没有上大学,就很喜欢词——我找一些关于词学、词论的书来看,但对古代的词学一直在困惑之中,觉得它说也说不清楚,东说一句,西说一句,说得乱七八糟的,找不到头绪。当时我年轻,还没有入门呢,可是我遇到了王国维的《人间词话》,我就觉得王国维说得非常清楚,而且让我有共鸣。王国维不是套在一些理论之中,他是用自己的感觉来说的,这个我有体会,所以我觉得王国维说得有道理,可是王国维说张惠言说的比附是牵强附会,反对他。顾先生是王国维这一派下来的,是直接的感发,不喜欢牵强附会。所以,我听了孙蜀丞老师的说法,觉得与我小时候对王国维的感受都不相合,所以我当时对于孙蜀丞先生的说法不是很能接受。我现在才意识到,其实孙先生讲的是词的正式的传统,只是没有详细地说明,而我这几十年所努力的就是把大家不明白的给它说明。张惠言的说法看起来像是牵强比附,作者实在没有这个意思,为什么说他有这个意思?可是现在就是要用我体会到的给它加以说明,我认为小词之所以让读者产生这种种的联想,就是清朝后来的人说的:作者未必有此意,可是读者可以有此想!我没有不尊重老师的意思,孙蜀丞老师是传统一派,可是他也被传统拘束了,他一定要说这个是比兴寄托,那个是比兴寄托,他是感觉到张惠言的说法有道理,可是他也不能解开这个套子。顾随先生觉得张惠言太偏狭了,太死板了,太偏执了,所以顾随先生就跟王国维一样,摆脱张惠言,不要他的,就依靠直接的感发来说了。我是受这两位老师的教导,一个是这一派的,一个是那一派的,其实他们各有各的道理,所以我也是在模糊影响之中,还没有能够说明。
当八十岁的白先勇,遇见三百岁的曹雪芹,听华文世界小说大家如何解“天下第一书”,看两个时代文学赤子跨越时空的心灵相印。
1、叶嘉莹撰序推荐,白先勇一生研读红楼心得大陆首次完整呈现。从“台北人”到“纽约客”,《红楼梦》是他永远的文化乡愁。在美国教授二十余年,他是加州大学学生心中的“Rock Star(摇滚明星)”;近耄耋之年回台湾大学重拾教席,引无数华人学子慕名听讲红楼,共襄两岸文化界盛事。从昆曲青春版《牡丹亭》到细说《红楼梦》,他用现代感的全新诠释令古老经典焕发美的极致,只为中国传统文化至美的传承。“当我们的文化不完全时,我们的灵魂会一直流浪。”
2、在中西经典中解读小说艺术的“现代性”:《红楼梦》是曹雪芹的“追忆似水年华”。以小说家的艺术功力,正本清源,把这部文学经典完全当作小说来解读,检视曹雪芹如何将各种构成小说的元素发挥到极致,甚至比西方现代主义文学更早、更前卫:神话架构、人物塑造、叙事技巧、象征隐喻、千里伏笔……更从一本伟大的小说延展开去,漫谈文学、美学、哲学、昆曲的枝枝蔓蔓,织构一座如梦如幻的红楼琼宇。
3、昆曲就像他的一个青春梦,跟着白先勇“游园惊梦”,解读中国人的“情”与“美”。情是宇宙的一种原动力,汤显祖《牡丹亭》对于情的解释与设计影响了曹雪芹,《红楼梦》更往前走了一步,对情的解释更广、更宽、更博。浪漫文学讲“情”字,对于情的解释,集大成之书是《红楼梦》。
4、文学史的新观点,推允“程乙本”为《红楼梦》最佳读本。首次将“庚辰本”与“程乙本”对比讲解,从小说艺术、美学观点比较两个版本的得失,指出两岸大行其道的“庚辰本”诸多混杂夹缠之处;为后四十回平反,认为其文字风采、艺术价值绝不输前八十回,也不可能是另一位作者的续作,假如真是高鹗续书,续书者的才情也绝不在曹雪芹之下。
5、全彩内文插图,选用清代画家改琦《红楼梦图咏》人物设色图,清丽婉约,唯美古典。著名书法家董阳孜封面题字,飘逸灵动,如梦如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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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先勇唯一的一部长篇小说《孽子》,以同性恋为题材,全书共分为四章,依次是“放逐”、“在我们的王国里”、“安乐乡”、“那些青春鸟的行旅”,描写了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生活在台北的一群为家庭所弃、为社会所遗的“孽子”。白先勇题记:“写给那一群,在最深最深的黑夜里,独自彷徨街头,无所依归的孩子们。”其中父子冲突的主题,亦令人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