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肃人民美术出版社"出版的书籍

酥油

《酥油》的内容简介:作者觉迟根据自己零五年后在藏区草原义工支教的经历,充满感情地写出了一个既绝望而又美丽的故事。书中的梅朵千辛万苦来到深山草原,把全部的热情和爱留在这里。从一个如花美眷成为一个百病缠身的女子。为了那一个个寻找出来的孩子,为了那斑驳残破的碉楼学校,为了给流离失所的孩子们一个庇护所……

月光是喇嘛安排帮助梅朵开展工作的当地草原男子,梅朵和他以及那些他们一个一个从深山草原里找出来的孩子相依为命。梅朵和月光,渐渐相爱,深爱,经历生死,不管是遭遇泥石流,还是雪崩,他们不离不弃。

然而,梅朵的身体终于支撑不住了,胃病、贫血、吐血。月光恪信寺庙的力量,可是寺庙救不了梅朵的身体。

寺庙甚至救不了孩子们。梅朵的梦想一直是,教会孩子们最基础的知识,把孩子们送到县城读书。可是最后,她发现,多农喇嘛的意思不是这样的,被她视为亲人,并且是孤儿学校的最坚定的支持者——多农喇嘛,只是想让这些孩子有一些文化,然后再到寺庙当识字的僧人。梅朵觉得自己的梦想坍塌了,她看着那些孤儿们,他们是多么想走出草原,可他们的命运,其实早就被注定——只有她和孩子们天真的相信,命运可以被改变。梅朵和月光的争执越来越多,不同的文化,不同的信仰。梅朵对宗教的质疑令月光愤怒;

月光也无法支撑起梅朵的梦想。

梅朵苦苦支撑,终于彻底病倒,回到汉地治病。

碉楼再次废弃,孩子们重新离散。

梅朵离开草原一年多,回到城市,身兼数职,拼命挣钱,一边治病。然而,麦麦草原在梅朵离开后经受了一场罕见的泥石流灾难,大量村民死在这场灾难中。

灾难过后,月光与梅朵断了联系,梅朵未能如约归去,令月光以为,梅朵已经病死。

依循喇嘛的指示,月光出家了,立志修行成一位喇嘛,用一生一世来为病死的梅朵和在泥石流中遇难的家人念经超度。

等到梅朵再次艰难地登上草原,一切都变了。

她终于再次见到了月光,在寺庙的台阶上,那个曾经日夜陪伴她的欢乐的青年,他的长发已经剃度。手执经书。稳步,沉着。口念经语。高大的外身,裹着宽厚复叠的绛红僧袍。

至此,月光远赴尼泊尔闭关修行,梅朵留在草原等待来年春天的到来,重建孤儿学校。

西域文化与敦煌艺术(修订本)

我们知道,自上世纪初莫高窟藏经洞的发现起,敦煌学即迅速成为风靡全球的显学。千载宝藏的重见天日,着实令人目眩心动、意往神驰。1964年,大学甫一毕业的何先生,正是怀着无限的好奇与梦想,毅然决然地进入敦煌艺术研究院工作的。他毕业于中央工艺美术学院,专业本行自然是视觉艺术史和风格学的研究。但敦煌学因牵涉到文献、历史、宗教、语言、地理、民族乃至交通、科技等诸多纷繁的头绪,因此关于其中的任何一项研究,若不甘心筑塔于沙,就必须从头做起。  从六十年代开始,全球的敦煌学正经历着一个文献整理和研究译介的基础性工作。学界从头做起的“头”,一般来说包括一远一近的两个。“远”者为敦煌西域地区的古史地理及其演变,“近”者为藏经洞的发现和紧随其后的西方探险家劫经、分藏与整理、著录和研究的概况。直到今天,敦煌学的概述性著作仍采用这样的背景叙事方式。我想在与诸多相关著述的比照下,来谈谈何先生研究入路和方法的独特性。  我们知道,自上世纪初莫高窟藏经洞的发现起,敦煌学即迅速成为风靡全球的显学。千载宝藏的重见天日,着实令人目眩心动、意往神驰。1964年,大学甫一毕业的何先生,正是怀着无限的好奇与梦想,毅然决然地进入敦煌艺术研究院工作的。他毕业于中央工艺美术学院,专业本行自然是视觉艺术史和风格学的研究。但敦煌学因牵涉到文献、历史、宗教、语言、地理、民族乃至交通、科技等诸多纷繁的头绪,因此关于其中的任何一项研究,若不甘心筑塔于沙,就必须从头做起。

从六十年代开始,全球的敦煌学正经历着一个文献整理和研究译介的基础性工作。学界从头做起的“头”,一般来说包括一远一近的两个。“远”者为敦煌西域地区的古史地理及其演变,“近”者为藏经洞的发现和紧随其后的西方探险家劫经、分藏与整理、著录和研究的概况。直到今天,敦煌学的概述性著作仍采用这样的背景叙事方式。我想在与诸多相关著述的比照下,来谈谈何先生研究入路和方法的独特性。

这种独特性,首先表现在著者舍近求远、直指本源的手段上。从上古以降西域的古史地理、人群活动、文物遗存及其精神气质,来牵动北朝以来敦煌石窟艺术的解读和辨认。就书名来看,论著的内容似乎分为“西域文化”和“敦煌艺术”两个层次。而实际上,作者恰恰凭借自己的努力,避免了同类著作那种涣散铺陈和隔靴搔痒式行文的无奈,而是以各种主旨性的意念,把这两个时间段的问题,打造成一个“互文”的系统,形成一种相互介入、两厢辉映的论说脉络。让读者隐隐感觉到,著者是就思考成熟的“问题”——亦即一个充分的理解前提——来组织材料和展开论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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