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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山河 (思享家丛书)

《旧山河》是刀尔登的历史文化随笔集。《旧山河》以另类的視角和犀利的笔触,重写历史中的各色人物和轶事,见人之所未见,引领读者去思考中国几千年的文明给中国历史、给国人,乃至对当下带来的影响。《旧山河》作者刀尔登的文风从容、收放有度,不铺张,见好就收,常被误以为是深刻,其实他追求的不是深刻,就是刁。“在平民看来,顺康年间,除了头顶上多根辫子,生活和从前,也没很大的不同,风俗依旧,人伦依旧,豆腐也还是原来的味道”。

“土财主派儿子去念书做官,白胖胖的一个孩子出去,回来已变成儒士”。

“家里有鬼,山上有神,哪个也得罪不起,所以进庙烧香,入观求签,还有几百个杂神,都得磕头,宜乎古人之半月板容易受伤也。”

刘瑜在给《旧山河》写的序中说:“这是难得的不含三聚氰胺的中国历史。岂止无毒无害,里面还加了大量的矿物质和维生素。”“在学历史的人中,刀尔登是少有的学进去又学出来的人。刀尔登能钻进浩渺的史料,又从里面钻出来,用反思的眼光去看待历史的波涛汹涌。所谓反思的眼光,就是重新诠释中国历史中被颠倒的国家与社会的关系、集体与个体的关系、道德与制度的关系。”

思享家系列丛书:

乡关何处:故乡•故人•故事

半生为人

问道者

价值的理由

海报:

旧山河

《旧山河》是刀尔登的历史文化随笔集。《旧山河》以另类的視角和犀利的笔触,重写历史中的各色人物和轶事,见人之所未见,引领读者去思考中国几千年的文明给中国历史、给国人,乃至对当下带来的影响。《旧山河》作者刀尔登的文风从容、收放有度,不铺张,见好就收,常被误以为是深刻,其实他追求的不是深刻,就是刁。“在平民看来,顺康年间,除了头顶上多根辫子,生活和从前,也没很大的不同,风俗依旧,人伦依旧,豆腐也还是原来的味道”。

“土财主派儿子去念书做官,白胖胖的一个孩子出去,回来已变成儒士”。

“家里有鬼,山上有神,哪个也得罪不起,所以进庙烧香,入观求签,还有几百个杂神,都得磕头,宜乎古人之半月板容易受伤也。”

刘瑜在给《旧山河》写的序中说:“这是难得的不含三聚氰胺的中国历史。岂止无毒无害,里面还加了大量的矿物质和维生素。”“在学历史的人中,刀尔登是少有的学进去又学出来的人。刀尔登能钻进浩渺的史料,又从里面钻出来,用反思的眼光去看待历史的波涛汹涌。所谓反思的眼光,就是重新诠释中国历史中被颠倒的国家与社会的关系、集体与个体的关系、道德与制度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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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值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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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一代香港人

陈冠中

这里是2000年后我在北京写的部份文章。

那时开始我跟国内文化、知识界的朋友连续而紧密的接触,随后若干年来我都在一面补课,追溯、辨识同代大陆读书人的知识宗谱,一面交流、思考他们当前的问题意识,因为我是带着同中有异的“前知识结构”进来的,难免有冲撞也有互补,需要不断对话。

1992年至1994年我在北京待了两年多,然后去了台北六年 -- 令我大开眼界的上世纪九十年代。加上之后在北京,这就成了我长达二十年在知识上的调整補充期,连我笔下的香港都不一样了。

之前大部份的时间我都在香港,借信息自由之便,寻觅到不少在当年香港都算是主流之外的异端思潮和小众趣味:文化上我跟同代的文青一样,在青春期受到英美摇滚民谣、反叛文化、台湾作家和欧陆电影影响;社会立场上我是支持解放、包容和替弱势争权的“进步主义”者;政治思想上则是从马克思主义和七十年代的欧美“新左”(我在1981年出版的第一本书是關於西方马克思主义与后现代的文论),转到坚决反对专制的自由主义(哪怕只是罗尔斯、納斯鲍姆一类的正义自由主义、能力自由主义),向往社会民主,同时照样厌恶各种形态的帝国霸权;经济上接受“混合经济”,从八十年代开始就转向“后凯恩斯”观点,支持中国改革开放但是反对市场基本教义派。八十年代的香港还让我注意到城市规划、建筑、设计、文化研究、后殖民、大历史、地球村意识和世界主义的议题。来大陆之前,我认为不管怎么说,自己都该算是左翼的 -- 哪怕只算是中间偏左或自由主义左翼,一种犹豫的、对许多困惑都没有现成答案的但却清晰的反对暴政、讨厌谎言、拒绝残忍的左翼。

到大陆后发觉自己不能认同中国式的“新左派”。

虽然自由主义左翼听上去像是悖论,我觉得有时候也只能用“左翼自由主义者” 这个不理想的说法来识别自己。

这里并没有收集太多我的政论時評,但多篇文章涉及上文提到的关注点,都是2000年以后我在大陆期间,多少带着中国问题意识写的。

感谢徐晓的坚毅策动,张万文的编辑,中信的出版。

陈年旧事

遥想当年名士,因缘际会,成时代的风流人物。其人其事,令人不由得心向往之。名之曰“陈年旧事”,慨叹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

《陈年旧事》以简洁、朴实的笔法,勾勒了40余位中国近现代著名的人物形象。作者如数家珍般讲述了诸如胡适、林语堂、蔡元培、徐志摩、马寅初、吴梅、竺可桢等大师的老掌故老段子,将陈年旧事娓娓道来,道出一代名士不为人知的真情怀,读来别有一番味道。作者视野开阔,既问历史魂归何处,又涉现实关怀,其笔下人物令人神往,文字背后尽阅大师风范与时代沧桑。

自序

多少年来,习惯了被人称为小说家。什么是小说家呢,就是一个喜欢编故事的家伙,成天胡思乱想,同时用文字把思想固定下来,接二连三地杂志上发表,出版社出书,然后凭着这些成绩,便在小说家的椅子上坐实了。从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开始,我断断续续一直在写小说,不温也不火,好歹都是坚持,转眼三十多年,蓦然回首,著作未曾等身,也已经有了几百万字。

于是开始写些非虚构的文字,说是散文也好,说是随笔也行,不紧不慢又出过几本书。我是个喜欢动笔的人,写什么都觉得津津有味,都能自得其乐。在非虚构的作品中,有一本《陈旧人物》似乎还受大家欢迎,常常有读者提到。本书的体例与《陈旧人物》大致相同,当作续集也未尝不可,无非说说过去的人,谈谈过去的事。以人叙事,以事论人,不同的只是每篇篇幅略短,但范围更广,内容不再局限于文化人,政治和军事都有所涉及。

本书起因非常简单,既然有人愿意看这样的文字,读者喜欢,能写为什么不写,何乐而不为。我得到很多鼓励和督促,写文章的都盼望有人阅读,当然更因为喜欢写,技痒难熬自以为是,结果就一而再,再而三,欲罢不能。

怀旧是人生难免的一种情绪,陈年旧事说过去就过去,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最后还要唠叨一句,本书内容为第一次结集,有些被删节的文字,尽可能地恢复了。

二○一三年三月

马寅初:其实他和鲁迅一样,都是学地矿的

有朋友看了我的专栏,很感慨,说没想到国民党的两位中统特务头子,会是学地质矿物出身,而且都当过教育部长。我一开始也觉得奇怪,天下事这么奇巧,书看多了,就觉得很正常。在过去年代,地质和矿物犹如后来的电机、计算机,还有生物,能够时髦与饭碗有关,大家都相信学了这个,日后找工作容易。

真正老资格学过矿物的,是鲁迅,还有后来的北京大学老校长马寅初。我所知道的著名人士,除了李四光学这玩意儿修成正果,其他人都是当作敲门砖,都半路改行。朱家骅和陈立夫从政当官,鲁迅成了文学家,马寅初成了经济学家。因此结论也简单,人生一世,学什么专业不重要,干什么才重要,干成了什么更重要。

李敖先生到北京大学演讲,狠狠地恭维了马寅初,说老先生坚持真理,竟敢和老人家的意思拧着干。马寅初以经济学家成名,生在乱世,没多少用武之地,一辈子也谈不上多大特殊贡献,能让人记住的,也就是提醒大家管好自己的玩意儿,注意控制人口。中国人太多了,多得让人一想到就心烦,就抱怨。

人口问题后果很严重,也很简单。用不着多少学问便想明白,掰掰手指就算清楚,以马寅初自家为例,他老先生生于一八八二年,比鲁迅小一岁,是家中的老五,也就是说,这一代兄弟五人。到子侄一代,有男十一人,女二十二人。到了孙辈,已变成四十七人,男二十人,女二十七人。

用传统眼光看,人丁兴旺是好事,在经济学家眼里,前景并不太妙,基本上是灾难。马寅初的本科虽然是矿冶,却是耶鲁大学经济学硕士,哥伦比亚大学经济学博士。学经济的人皆会算账,他不得不对当权者说老实话和大白话。广大的农村没电,天一黑就睡觉,这是人口增加之重要原因,不计划生育不行。

尽管一再强调他的人口学观点与马尔萨斯无关,说自己是不折不扣的马克思信徒,毛主席还是一眼就看穿了这个资产阶级把戏。要知道,讲人口学的马尔萨斯,好人坏人都不待见,马克思不喜欢,斯大林不喜欢,希特勒和墨索里尼也不喜欢,蒋介石恨,毛泽东也恨。

贩卖一个大家都讨厌的观点,很危险。马寅初逆水行舟,仗着岁数大,资格老,以为说几句不中听的肺腑之言,也算是感共产党的恩,帮同志们一把。所幸他并没有因此被打成“右派”,也没有遭过分残酷迫害,相对于另外一些敢说真话的著名人士,已经很幸运,有些委屈,还算不上太亏待。

马寅初是大清政府保送出去的留学生,毕业于北洋大学的矿冶专业。祖辈酿酒和卖酒,到了他这里,忽然想明白洋学问的好处。他爹原来只希望他长大当个小老板,自家酒店管管账,没想到儿子非要读洋学堂,而且以死相逼,不让我到城里去读书,就死给你老爹看。据说是真的投过河,他爹吓得不轻,只好送儿子到上海去读中学。

马寅初是浙江嵊县人,一个乡下人,能去城里读书,去大城市上海,后来又去天津上大学,说明家里有点经济实力。他最终在美国获得了博士头衔,等到学成归国,大清朝已不复存在,袁大总统刚一命呜呼。一百年前的出洋留学,绝对真金白银,马寅初先在北洋政府的财政部混了一年,然后便是北京大学的经济系教授和系主任。

当时别的教授上班都是黄包车,只有他神气十足,天天很威风地坐着大马车。出过国门的人就是不一样,难怪朱自清在日记中会不断提醒自己,没有留洋资历的人即使当了系主任,也一定要低调,要兢兢业业,否则弄不好就会被别人挤兑了。

平心而论,二十世纪一百年中,真正有机会搞经济的好日子并不多。乱世英雄起四方,枪杆子里面出政权,不太平的日子居多,很长一段岁月,不是战争,就是政治运动。生活在这样的时代,好死不如赖活,话听起来有点糙,不过意思倒是不错。考察马寅初的一生,让人羡慕之事不少,说一千道一万,首先还是一个活得长。

马寅初活了整一百岁,经历得多,这政府那政府,都见过。遭遇了各式各样的运动,我们如今津津乐道的一代文化名人,大都是五四青年,可他却是不折不扣年近不惑的五四中年。他这一生,大多数时候吃香喝辣,新和旧的便宜都占。当北大教授不久,便公然娶妾,找了个刚满十三岁的幼齿。在以后的漫长岁月,始终一妻一妾,直到老死,害得胡适十分嫉妒,说他身体好性欲强。

马寅初在新中国政府中享受的是行政三级,相当于副总理和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这级别相当高,高过省长省委书记。难怪有些抛头颅洒热血的老革命不服气,天下是老子打下来,你一个臭老九何德何能,竟然待在这么高的位置上。因为人口论争,他开始遭到冷遇,被迫辞了北大校长,行政待遇却一直享受。

一般老百姓也搞不太明白这行政待遇,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基本上是英国贵族的享受,有公家指定的很大的四合院,有专职司机,有秘书,还有服务员。

暗夜传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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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著名作家野夫长序推荐!台湾著名作家杨渡重磅新作!

2.杨渡在本书中呈现了他们那一代台湾青年的奋争,所面临的打压和恫吓。然而壮心不负,他们赢来了他们的1987年,长达三十几年的戒严终于结束,报禁党禁顿开。杨渡也在自己躬与的抗争中,成为新时代自由媒体的名记,并在20世纪80年代末,见证并记录了我们这些同胞的故事。本书既是对台湾民主化一代知识人的记录与刻画。

3.这一代台湾知识人多自1949后由大陆赴台,他们屈就到中学和师范学校教书,把知识的根脉传到年轻的学生中,把自由和民主主义的灯火传到台湾,才有了现在台湾的民主化。台湾对渡海传灯的文化人永远心存感念。

4.他们多数人也只是暗夜里的一盏灯,但他们身上那种历史的视野、生命的格局,以及行持的坚定,却正是当代中国知识分子*欠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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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后,有太多高级知识分子来到台湾。他们屈就到中学和师范学校教书,把知识的根脉传到年轻的学生中,把自由和民主主义的灯火传到台湾,才有了现在台湾的民主化。台湾对渡海传灯的文化人永远心存感念。

正是1949年的渡海者和台湾本土文化与政治的先行者们的身影,带领着杨渡,在各种角色中出入而不异化。尽管就大局而言,他们多数人也只是暗夜里的一盏灯,但他们身上那种历史的视野、生命的格局,以及行持的坚定,却正是当代中国知识分子最欠缺的。

在生命的当前,或许我们难以肯定自己每一步的踩踏;这本书中的人物,正可以告诉我们——原来,生命也可以像他们那样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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