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山河》是刀尔登的历史文化随笔集。《旧山河》以另类的視角和犀利的笔触,重写历史中的各色人物和轶事,见人之所未见,引领读者去思考中国几千年的文明给中国历史、给国人,乃至对当下带来的影响。《旧山河》作者刀尔登的文风从容、收放有度,不铺张,见好就收,常被误以为是深刻,其实他追求的不是深刻,就是刁。“在平民看来,顺康年间,除了头顶上多根辫子,生活和从前,也没很大的不同,风俗依旧,人伦依旧,豆腐也还是原来的味道”。
“土财主派儿子去念书做官,白胖胖的一个孩子出去,回来已变成儒士”。
“家里有鬼,山上有神,哪个也得罪不起,所以进庙烧香,入观求签,还有几百个杂神,都得磕头,宜乎古人之半月板容易受伤也。”
刘瑜在给《旧山河》写的序中说:“这是难得的不含三聚氰胺的中国历史。岂止无毒无害,里面还加了大量的矿物质和维生素。”“在学历史的人中,刀尔登是少有的学进去又学出来的人。刀尔登能钻进浩渺的史料,又从里面钻出来,用反思的眼光去看待历史的波涛汹涌。所谓反思的眼光,就是重新诠释中国历史中被颠倒的国家与社会的关系、集体与个体的关系、道德与制度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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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野夫书稿中被删减最少,最能体现作者观点、情感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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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在所有的文化中,所有的时代,对表达的压制、对观念的压制是对人的最大的压制。……开明的社会是一个带着进步与反动、保守与落后共同前进的社会,而不是一个抛弃反动与落后的社会。”
看清差距,面向未来。
本书是作者多年的日本评论文章结集,涵盖了政治、经济、文化、思想诸多领域,全书分四部分:中日之间、文化风土、历史纵深、制度文明。篇幅最大的是第一部分或也是中国读者最感兴趣的部分,有梳理近代中国革命史中日本因素的文章,也有还原中日建交时具体用词的考证,谈历史上中日文化的交流,也剖析如今日本经济被中国赶超后的种种心态。作者在日本留学、工作多年,亦有深度结交诸阶层日本朋友,故写日本入木三分,作者也谙熟历史,洞悉世象,不为许多表面的浪花所迷惑,写中日关系厚道中正、入情入理,只说自己的观察和思考,不畏权力、不媚浮言。
《中日之间》深入分析中日热点问题,余世存专文推荐
《中日之间》将政治、文化、国际关系等诸多问题融会贯通,一气呵成
刘柠先生是近年来活跃在中日两国媒体间最优秀的作家之一,他以布衣之身致力于解读中日问题,他的阐述便是文明对话的“活广告”。他的关切和忧思让人们感受到一个中国作家推进两国国民亲善的情怀与用心。
——余世存
《与故土一拍两散》,是一个流浪者和漂泊者的自传体随笔集。80年代,作者前往美国留学,并试图融入美国,在这个异国他乡寻找自己的精神家园和理想世界。然而,美国并不是他想象的天堂,无法满足他对身份的认同、对爱和自由的追寻。自此,他开始自己的“漂泊”生活,“流浪”于美国、中国、俄罗斯和欧洲等国。
作者试图“与故土一拍两散”,在本书中,他通过自己的所观所感所想,比较中外文化和价值的差异,大到社会现象,小到具体的人及事物,客观而犀利地表达自己对这个世界的想法。《与故土一拍两散》讨论了诸如精神家园、精英阶层、转型、身份等世人普遍会感到困惑的话题,看似题目很大,却落到细节处,真实而令人信服。
作者在美国生活廿多载,又流浪世界多年,不仅保留了一种汉语写作的能力,而且文字相当精致、干净,这是令人欣慰甚至吃惊的。他的感觉与经验,虽然可能过于人人化, 但无论如何,这些文字至少有助于提醒人们,美国并不是天堂,制度也并非万能。
——何怀宏
懵懵懂懂,而能够死地生还;生存能力很差,而能在滚滚红尘之中拥有小小一方清净;索居独处杜门谢客,而能在遥远故土拥有那么多真诚的朋友和陌生的知音,都无关毅力智慧人格,我只有感激命运。
高尔泰以其一如既往的精简与优美,在本书中回忆往事、追思师友,发表自己对文学、艺术、人生的评论和思考,几乎囊括了先生近年来的全部作品。
《再见冬妮娅》是以同名长文为主的随笔集,也有忆及少年往事,青年轶趣诸多。“冬妮娅”这个名字或是一代人的心结,70年代里那样的一场爱情——懵懂、试探、感动、挫折、离别、重逢……
在这本书中,毛喻原记录了人生存在的瞬间,既有时代社会的特征,又有人性的纯粹。他的故事唤回了我们关于那个年代的青春、爱情、时代、心灵的记忆,也因此成为一部超越时代的心灵史。
《再见冬妮娅》,那一代人关于七八十年代的青春和爱情的回忆。野夫、余世存联袂推荐《再见冬妮娅》。2003年当代汉语贡献奖得主、野夫笔下的“散材”毛喻原最新作品。
他与“冬妮娅”的故事,缠绵悱恻,却又那么单纯干净。最深情的密约,也突不破那个年代特有的胆怯和坚守。酷似少年保尔的他,最终失散于误会的他们,都只是在禁锢的青春中领略了爱与美的怅然,今日重读,依旧疼惜。
——野夫
中国的崛起已经是无可置疑的事实,而文明的道路却依然漫长。我们之所以会在富强与文明的路口犹豫不决,并非我们真的有多特殊,而是中国还无法与自己在近代的屈辱历史和解,也就无法与当日之列强今日之主流世界和解。所以我们一昧追求国家之富强,却忘了文明也是与世界、与自我历史和解的一种方式。本书精选许纪霖关于“富强与文明”这个话题的十多篇文章,从多个角度探讨中国崛起之后,如何走上富强与文明的和谐共生之路。
《中国何以文明》是著名学者许纪霖深入思考中国文明和富强之关系及未来走向的最新力作。许纪霖指出,富强不等于文明,光富强只是等于土豪而已,文明之路才刚刚开始。《中国何以文明》犀利观点直指当下,针砭时弊,像一盆令沸腾中国清醒的冷水,令读者理性反思
本书内容主要涉及晚清民国大乱局下的社会、经济、军事、文化等领域发生的重大历史事件,文风大气凝重,画面感极强,语言犀利老到,并注重史料的钩沉、考据,从各个历史事件中牵出对传统、历史的的思考和回溯。其质疑历史、还原历史真相,以之关照现实当下的写作态度至为难得。作者以睿智优美的文字将过去300年中国历史的风云变化一一呈诸笔端,洞察力深刻却不炫耀,行文恣肆,余味无穷。
序
陈冠中
这里是2000年后我在北京写的部份文章。
那时开始我跟国内文化、知识界的朋友连续而紧密的接触,随后若干年来我都在一面补课,追溯、辨识同代大陆读书人的知识宗谱,一面交流、思考他们当前的问题意识,因为我是带着同中有异的“前知识结构”进来的,难免有冲撞也有互补,需要不断对话。
1992年至1994年我在北京待了两年多,然后去了台北六年 -- 令我大开眼界的上世纪九十年代。加上之后在北京,这就成了我长达二十年在知识上的调整補充期,连我笔下的香港都不一样了。
之前大部份的时间我都在香港,借信息自由之便,寻觅到不少在当年香港都算是主流之外的异端思潮和小众趣味:文化上我跟同代的文青一样,在青春期受到英美摇滚民谣、反叛文化、台湾作家和欧陆电影影响;社会立场上我是支持解放、包容和替弱势争权的“进步主义”者;政治思想上则是从马克思主义和七十年代的欧美“新左”(我在1981年出版的第一本书是關於西方马克思主义与后现代的文论),转到坚决反对专制的自由主义(哪怕只是罗尔斯、納斯鲍姆一类的正义自由主义、能力自由主义),向往社会民主,同时照样厌恶各种形态的帝国霸权;经济上接受“混合经济”,从八十年代开始就转向“后凯恩斯”观点,支持中国改革开放但是反对市场基本教义派。八十年代的香港还让我注意到城市规划、建筑、设计、文化研究、后殖民、大历史、地球村意识和世界主义的议题。来大陆之前,我认为不管怎么说,自己都该算是左翼的 -- 哪怕只算是中间偏左或自由主义左翼,一种犹豫的、对许多困惑都没有现成答案的但却清晰的反对暴政、讨厌谎言、拒绝残忍的左翼。
到大陆后发觉自己不能认同中国式的“新左派”。
虽然自由主义左翼听上去像是悖论,我觉得有时候也只能用“左翼自由主义者” 这个不理想的说法来识别自己。
这里并没有收集太多我的政论時評,但多篇文章涉及上文提到的关注点,都是2000年以后我在大陆期间,多少带着中国问题意识写的。
感谢徐晓的坚毅策动,张万文的编辑,中信的出版。
《如何成为一个妖孽》是胡紫微的第一本个人著作。全书既涵盖有她的个人心路历程,也囊有她对女性问题的各种辛辣点评,还有她对读书观影经验的诚意分享。在《如何成为一个妖孽》中,她写章子怡,写邓文迪,写什么样的婆婆和媳妇不能碰;评《青蛇》,评《致青春》,评《布拉格》和王朔、石康、止庵;她写自己的故事,写女人怎么修炼成妖孽,写爱情和风月。胡紫微的文字韧性十足,语言犀利热辣,一针见血;评书评剧评人物,又让人看到她在嬉笑怒骂之下的悲悯与执着,前者是为这世界的苦难,后者是为这苦难世界里仍然闪烁着的美德。
遥想当年名士,因缘际会,成时代的风流人物。其人其事,令人不由得心向往之。名之曰“陈年旧事”,慨叹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
《陈年旧事》以简洁、朴实的笔法,勾勒了40余位中国近现代著名的人物形象。作者如数家珍般讲述了诸如胡适、林语堂、蔡元培、徐志摩、马寅初、吴梅、竺可桢等大师的老掌故老段子,将陈年旧事娓娓道来,道出一代名士不为人知的真情怀,读来别有一番味道。作者视野开阔,既问历史魂归何处,又涉现实关怀,其笔下人物令人神往,文字背后尽阅大师风范与时代沧桑。
自序
多少年来,习惯了被人称为小说家。什么是小说家呢,就是一个喜欢编故事的家伙,成天胡思乱想,同时用文字把思想固定下来,接二连三地杂志上发表,出版社出书,然后凭着这些成绩,便在小说家的椅子上坐实了。从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开始,我断断续续一直在写小说,不温也不火,好歹都是坚持,转眼三十多年,蓦然回首,著作未曾等身,也已经有了几百万字。
于是开始写些非虚构的文字,说是散文也好,说是随笔也行,不紧不慢又出过几本书。我是个喜欢动笔的人,写什么都觉得津津有味,都能自得其乐。在非虚构的作品中,有一本《陈旧人物》似乎还受大家欢迎,常常有读者提到。本书的体例与《陈旧人物》大致相同,当作续集也未尝不可,无非说说过去的人,谈谈过去的事。以人叙事,以事论人,不同的只是每篇篇幅略短,但范围更广,内容不再局限于文化人,政治和军事都有所涉及。
本书起因非常简单,既然有人愿意看这样的文字,读者喜欢,能写为什么不写,何乐而不为。我得到很多鼓励和督促,写文章的都盼望有人阅读,当然更因为喜欢写,技痒难熬自以为是,结果就一而再,再而三,欲罢不能。
怀旧是人生难免的一种情绪,陈年旧事说过去就过去,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最后还要唠叨一句,本书内容为第一次结集,有些被删节的文字,尽可能地恢复了。
二○一三年三月
马寅初:其实他和鲁迅一样,都是学地矿的
有朋友看了我的专栏,很感慨,说没想到国民党的两位中统特务头子,会是学地质矿物出身,而且都当过教育部长。我一开始也觉得奇怪,天下事这么奇巧,书看多了,就觉得很正常。在过去年代,地质和矿物犹如后来的电机、计算机,还有生物,能够时髦与饭碗有关,大家都相信学了这个,日后找工作容易。
真正老资格学过矿物的,是鲁迅,还有后来的北京大学老校长马寅初。我所知道的著名人士,除了李四光学这玩意儿修成正果,其他人都是当作敲门砖,都半路改行。朱家骅和陈立夫从政当官,鲁迅成了文学家,马寅初成了经济学家。因此结论也简单,人生一世,学什么专业不重要,干什么才重要,干成了什么更重要。
李敖先生到北京大学演讲,狠狠地恭维了马寅初,说老先生坚持真理,竟敢和老人家的意思拧着干。马寅初以经济学家成名,生在乱世,没多少用武之地,一辈子也谈不上多大特殊贡献,能让人记住的,也就是提醒大家管好自己的玩意儿,注意控制人口。中国人太多了,多得让人一想到就心烦,就抱怨。
人口问题后果很严重,也很简单。用不着多少学问便想明白,掰掰手指就算清楚,以马寅初自家为例,他老先生生于一八八二年,比鲁迅小一岁,是家中的老五,也就是说,这一代兄弟五人。到子侄一代,有男十一人,女二十二人。到了孙辈,已变成四十七人,男二十人,女二十七人。
用传统眼光看,人丁兴旺是好事,在经济学家眼里,前景并不太妙,基本上是灾难。马寅初的本科虽然是矿冶,却是耶鲁大学经济学硕士,哥伦比亚大学经济学博士。学经济的人皆会算账,他不得不对当权者说老实话和大白话。广大的农村没电,天一黑就睡觉,这是人口增加之重要原因,不计划生育不行。
尽管一再强调他的人口学观点与马尔萨斯无关,说自己是不折不扣的马克思信徒,毛主席还是一眼就看穿了这个资产阶级把戏。要知道,讲人口学的马尔萨斯,好人坏人都不待见,马克思不喜欢,斯大林不喜欢,希特勒和墨索里尼也不喜欢,蒋介石恨,毛泽东也恨。
贩卖一个大家都讨厌的观点,很危险。马寅初逆水行舟,仗着岁数大,资格老,以为说几句不中听的肺腑之言,也算是感共产党的恩,帮同志们一把。所幸他并没有因此被打成“右派”,也没有遭过分残酷迫害,相对于另外一些敢说真话的著名人士,已经很幸运,有些委屈,还算不上太亏待。
马寅初是大清政府保送出去的留学生,毕业于北洋大学的矿冶专业。祖辈酿酒和卖酒,到了他这里,忽然想明白洋学问的好处。他爹原来只希望他长大当个小老板,自家酒店管管账,没想到儿子非要读洋学堂,而且以死相逼,不让我到城里去读书,就死给你老爹看。据说是真的投过河,他爹吓得不轻,只好送儿子到上海去读中学。
马寅初是浙江嵊县人,一个乡下人,能去城里读书,去大城市上海,后来又去天津上大学,说明家里有点经济实力。他最终在美国获得了博士头衔,等到学成归国,大清朝已不复存在,袁大总统刚一命呜呼。一百年前的出洋留学,绝对真金白银,马寅初先在北洋政府的财政部混了一年,然后便是北京大学的经济系教授和系主任。
当时别的教授上班都是黄包车,只有他神气十足,天天很威风地坐着大马车。出过国门的人就是不一样,难怪朱自清在日记中会不断提醒自己,没有留洋资历的人即使当了系主任,也一定要低调,要兢兢业业,否则弄不好就会被别人挤兑了。
平心而论,二十世纪一百年中,真正有机会搞经济的好日子并不多。乱世英雄起四方,枪杆子里面出政权,不太平的日子居多,很长一段岁月,不是战争,就是政治运动。生活在这样的时代,好死不如赖活,话听起来有点糙,不过意思倒是不错。考察马寅初的一生,让人羡慕之事不少,说一千道一万,首先还是一个活得长。
马寅初活了整一百岁,经历得多,这政府那政府,都见过。遭遇了各式各样的运动,我们如今津津乐道的一代文化名人,大都是五四青年,可他却是不折不扣年近不惑的五四中年。他这一生,大多数时候吃香喝辣,新和旧的便宜都占。当北大教授不久,便公然娶妾,找了个刚满十三岁的幼齿。在以后的漫长岁月,始终一妻一妾,直到老死,害得胡适十分嫉妒,说他身体好性欲强。
马寅初在新中国政府中享受的是行政三级,相当于副总理和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这级别相当高,高过省长省委书记。难怪有些抛头颅洒热血的老革命不服气,天下是老子打下来,你一个臭老九何德何能,竟然待在这么高的位置上。因为人口论争,他开始遭到冷遇,被迫辞了北大校长,行政待遇却一直享受。
一般老百姓也搞不太明白这行政待遇,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基本上是英国贵族的享受,有公家指定的很大的四合院,有专职司机,有秘书,还有服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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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著名作家野夫长序推荐!台湾著名作家杨渡重磅新作!
2.杨渡在本书中呈现了他们那一代台湾青年的奋争,所面临的打压和恫吓。然而壮心不负,他们赢来了他们的1987年,长达三十几年的戒严终于结束,报禁党禁顿开。杨渡也在自己躬与的抗争中,成为新时代自由媒体的名记,并在20世纪80年代末,见证并记录了我们这些同胞的故事。本书既是对台湾民主化一代知识人的记录与刻画。
3.这一代台湾知识人多自1949后由大陆赴台,他们屈就到中学和师范学校教书,把知识的根脉传到年轻的学生中,把自由和民主主义的灯火传到台湾,才有了现在台湾的民主化。台湾对渡海传灯的文化人永远心存感念。
4.他们多数人也只是暗夜里的一盏灯,但他们身上那种历史的视野、生命的格局,以及行持的坚定,却正是当代中国知识分子*欠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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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后,有太多高级知识分子来到台湾。他们屈就到中学和师范学校教书,把知识的根脉传到年轻的学生中,把自由和民主主义的灯火传到台湾,才有了现在台湾的民主化。台湾对渡海传灯的文化人永远心存感念。
正是1949年的渡海者和台湾本土文化与政治的先行者们的身影,带领着杨渡,在各种角色中出入而不异化。尽管就大局而言,他们多数人也只是暗夜里的一盏灯,但他们身上那种历史的视野、生命的格局,以及行持的坚定,却正是当代中国知识分子最欠缺的。
在生命的当前,或许我们难以肯定自己每一步的踩踏;这本书中的人物,正可以告诉我们——原来,生命也可以像他们那样走着。
历史上,大国怎样崛起,如何衰亡,跟其政体息息相关。
作者以史实为依据,论从史出,落笔谨慎,在细致分析了美国、英国、日本和德国四个典型大国从建国到二十世纪的发展历程后,找到了大国兴衰与权利制约间的定律:各种政体的国家都可以兴起,也都可能衰落。但是,至今兴盛不衰的,只有共和政体。至于专制政体,自拿破仑战争以来,200多年过去,其寿命还没有超过80年的。为什么?因为犯错。无论内政外交,各种政体都会犯错。但是,在共和政体中,权力受到制约,很难一条道走到黑。专制政体缺少权力制约,错而难改,一错再错,难免衰亡。这就是说,权力因不受制约而短命。进一步说,权力越不受制约,就越短命。再进一步说,随着演化速度加快,出错概率提高,权力越不受制约,寿命就越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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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山河》是刀尔登的历史文化随笔集。《旧山河》以另类的視角和犀利的笔触,重写历史中的各色人物和轶事,见人之所未见,引领读者去思考中国几千年的文明给中国历史、给国人,乃至对当下带来的影响。《旧山河》作者刀尔登的文风从容、收放有度,不铺张,见好就收,常被误以为是深刻,其实他追求的不是深刻,就是刁。“在平民看来,顺康年间,除了头顶上多根辫子,生活和从前,也没很大的不同,风俗依旧,人伦依旧,豆腐也还是原来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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