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方玉润晚年的著作。同治时年(一八六五)日记中曾有鸿蒙室拟着丛书的目录,其中有《诗经通致评解》之目,然而未见此书。向逹先生说:《诗经通致评解》后来成书与否,不可考。」掳同治八年(一八六九)七月初五日日记载:「《诗》无定解,臆测者多,故较他经尤为难释。遇拟广集众说,折衷一是,留为家塾课本。名之日《原始》,盖欲探求古人作诗本旨而原其始意也。其例先诗首二字为题,总括全诗大旨为立一序,题下如古乐府体式而不用为《序》,使读者一鉴而得作诗之意。次录本诗,亦仿古乐府一解、二解之例,而不用兴也、比也恶套。庶全诗聊属一气而章法、段法又自分疏明白也。诗后乃总谕作诗大旨,大约谕断于《小序》、《集传》之间,其余诸家亦顺及之。未乃集释名物,标明意韵。本诗之上有眉有评,旁有批,诗之佳处亦点亦圈,以清眉目。然后全诗可无遁义,足以沁人心脾矣。」这裹除未提及姚际恒的《诗经通谕》外,后来《诗经原始》一书之安排论述大抵依此①。《星烈日记汇要》卷三还有论《诗》者九倏,除一条为同治十年外,其余都是本年所记,其内容均收于后来《原始》一书之中。《诗经原始自序》署于「同治辛未年小阴月朔日」即,一八七一年。可见方玉润从计划至写成本书,用了两年多的时间。本书之刻始于一八七一年仲冬,完成于一八七三年孟夏。这就是《鸿蒙室丛书》三十六种之三年《诗经原始》陇不分署刊本,封面题答为方氏亲笔,并由其门人担任全书校对。一九一四年云南图书馆将本书收入《云南丛书》,列为「经部第七」。后上海泰东书局又掳云南本石印,流传始广。
本书是樊树志先生五十余年明史研究及对中国历史思考的结晶,是继《晚明史》之后,对晚明历史研究的又一力作。本书从全球化的角度来解读中国的历史与社会变迁,在进一步推进晚明史研究的同时,对中国大历史的变迁发展提出了新的见解——晚明大变局是中国历史发展中至关重要的一个环节,它是晚清以后中国社会发生颠覆性大变局的思想和文化潜源。 宏阔的学术视野结合细致入微的考证爬梳,本书中,樊先生在诸如“倭寇”问题、西学问题、东林及复社问题等上,澄清了人们的诸多误解,还原了历史的真相。同时,樊树志先生高屋建瓴地指出,以徐光启为代表的明末士大夫,是中国第一批放眼看世界的中国人,并还原了瞿汝夔在西学东渐过程的关键性作用,打破了学界历来引用西方学者认为明代中国天主教传教成功仅归功“三大柱石”而忽略瞿汝夔的成说,推进了晚明史研究的高度。 樊树志先生的语言通畅浅近,将学术界最新的研究成果转化为了大众能读懂的历史叙述,真正做到雅俗共读,在推进了晚明历史研究的同时,给读者提供了一本系统了解晚明社会发展的简明通史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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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是方玉润晚年的著作。同治时年(一八六五)日记中曾有鸿蒙室拟着丛书的目录,其中有《诗经通致评解》之目,然而未见此书。向逹先生说:《诗经通致评解》后来成书与否,不可考。」掳同治八年(一八六九)七月初五日日记载:「《诗》无定解,臆测者多,故较他经尤为难释。遇拟广集众说,折衷一是,留为家塾课本。名之日《原始》,盖欲探求古人作诗本旨而原其始意也。其例先诗首二字为题,总括全诗大旨为立一序,题下如古乐府体式而不用为《序》,使读者一鉴而得作诗之意。次录本诗,亦仿古乐府一解、二解之例,而不用兴也、比也恶套。庶全诗聊属一气而章法、段法又自分疏明白也。诗后乃总谕作诗大旨,大约谕断于《小序》、《集传》之间,其余诸家亦顺及之。未乃集释名物,标明意韵。本诗之上有眉有评,旁有批,诗之佳处亦点亦圈,以清眉目。然后全诗可无遁义,足以沁人心脾矣。」这裹除未提及姚际恒的《诗经通谕》外,后来《诗经原始》一书之安排论述大抵依此①。《星烈日记汇要》卷三还有论《诗》者九倏,除一条为同治十年外,其余都是本年所记,其内容均收于后来《原始》一书之中。《诗经原始自序》署于「同治辛未年小阴月朔日」即,一八七一年。可见方玉润从计划至写成本书,用了两年多的时间。本书之刻始于一八七一年仲冬,完成于一八七三年孟夏。这就是《鸿蒙室丛书》三十六种之三年《诗经原始》陇不分署刊本,封面题答为方氏亲笔,并由其门人担任全书校对。一九一四年云南图书馆将本书收入《云南丛书》,列为「经部第七」。后上海泰东书局又掳云南本石印,流传始广。